说着,她便扒开他的手欲离去。
“阿芷,”岂料,南宫青时突然就叫了她一声,而且,叫的不是管瑶清,而是她。
慕容芷止步,回眸,
“青时,你,你认得出我了吗?”
“阿芷,你回来了。”南宫青时软绵绵的直起身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似清醒了,又似没清醒,问候过后,又拿起一旁的酒壶,欲再斟一杯,慕容芷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酒壶,
“阿时,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还是我曾经认识得那个南宫青时吗?你的潇洒你的从容呢?男子汉大丈夫,且不说志在四方,又怎能被儿女私情牵绊呢?如果你真的想见她,我说过,我可以去帮你把她找来。”慕容芷自己都惊于自己所说的话,“可是,你这么折磨你自己,这么消沉下去,她看得到吗?她知道吗?就算是她知道了,除了骂你是懦夫,说你是废物之外,还能怎样?”南宫青时缓缓抬眸,眉心紧锁,既讶于她的言辞,又矛盾于自己的心里,“你这么做,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几年可以浪费的。”
“呵,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不用你说。”南宫青时一声苦笑,
“阿时,我决定好了,”她突然极其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