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整个人好像突然间进了天堂似的,无比舒坦,无比飘乎……
再说,阿海阿时还有环儿,回房间里没呆多久,便一起下了楼,要了些吃的,要了一壶茶,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客栈里进进出出的人,小心翼翼地听着这大堂里客官的聊天谈话,可是一直到后半夜,这大堂里除队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了,也没有打听到什么结果。
正当三人准备放弃,回房睡觉的时候,客栈里突然走进来三个人。
一个书生模样,大约三十岁左右,还有个骨瘦如柴的道士,约摸年长些,最后走进来的是个年过半百的头发花白的老者,三人行色匆匆,并未在大堂里多留。除了觉得他们三人的身份有些奇怪以外,阿海他们也并没有过多的怀疑。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为了不枉露,他还是起身走到了柜台前,
“掌柜的,掌柜的……”那掌柜的正在打盹儿,被他推搡得有些许不耐烦,“请问,上楼梯去的那三个人是什么人?”他边说边塞了一块儿金锭子给他,那掌柜的两眼顿时一亮,
“他们……就是普通的住客,不过呢,前些天,跟他们一起住店的还有一位姑娘,排场可大呢,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被那姑娘呼喝得团团转,不过,前两天被他们另两个人送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