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
他家主子要想罢工,总是有各种理由。
邵末渊转身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乔湛北淡淡的声音。
“我的小冤家啊,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她不丑?还是强调的语气?”
乔湛北的声音很低,很悦耳。
可却让跟随他多年的邵末渊,感受到了几分凉意。
尤其那句“我的小冤家啊”,让他莫名的浑身麻酥酥的。
“她就是对我眨一万下眼,我的心脏也不会病的!”
邵末渊十分郑重地回道。
意思是不会对人家有意思,主子可以放心。
乔湛北只是懒懒的回了一句,“她敢!”
“还有,以后不许替她说话,她好看,也要我来说,别人不许说。”
邵末渊嘴角抽抽,这是宣布……主权了?
早上那么大阵仗,不是说钱包被偷了,要抓小贼么?
难道是他听错了,不是钱包被偷了,而是心被偷了?
胡桃路筒子楼
南耳下了公交车,要走五分钟的路,才能到家。
这一片算是城南最后的一片老旧城区了,八二年建的筒子楼,已经破败不堪。
南耳从小在这里长大,在别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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