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袖子被拉上去,包扎的白色的纱布上已经透了血……
乔湛北那本是慵懒带着笑的眸子,在看到血的那一刻。
瞬间就染上了冷冽的肃杀之色。
“怎么伤的?”乔湛北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冷,呼吸有些重。
瞬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无论是气质,还是气场,全然都变了。
抓着南耳手腕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了力道。
“疼……”南耳被这过重的力道抓疼了,恼道。
南耳这一声“疼”喊出来,不是平时的冷淡,而是带着几分脆弱,像是撒娇一般。
这时电梯的门,缓缓打开,站在那里的正是温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