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爷不许。”小四低头回道。
小四也很难,他是西爷的人,即便是崇拜南哥。
但是,该听的还是西爷的命令。
“那你们就看着他把自己喝死?”南耳走向温西延时,沉声道。
南耳清澈的眸子里泛着红,不是要哭。
是恼是怒是无力地心疼……
南耳走到温西延面前,从他手里抢过酒瓶,一个回手就摔在了地上。
酒瓶的破碎声,都没能让温西延抬头看南耳一眼。
那双本是温润如水的眸子,此时,混沌不清。
“你这是折腾你自己,还是折磨我?”南耳弯腰抓着温西延的衣领问道。
那压抑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
南耳从来不妥协,即便是童年再惨,命运再不公。
她都咬牙挺过来了,从未屈服低过头。
可是,在温西延这里,是她这辈子都过不去的一个坎儿。
不管她为温西延做多少,都过不去。
听到南耳的声音,温西延抬起头,看向她。
温润的唇角一勾,笑的如春风般暖人心。
“小耳,回来了……”
很轻很柔的一句话,直接撞进南耳的心里。
在没有发生那件事以前,温西延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