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推算出,他的不对劲,是对我有意思?”
南耳拿起汽水瓶,和乔湛北的汽水瓶碰了一下,笑道。
乔湛北没说话,乔太太说的很对。
“男人啊,在遇到女人的问题时,再聪明的人,也会误判。”
“况且我也没那么大的魅力,是个男人见了我,都有意思。”
南耳往锅里下了两串辣牛肉,而后问了一句,“三叔要吃吗?”
乔湛北没想到乔太太说着正事,还不忘问他要不要吃辣牛肉。
“嗯,吃。”乔湛北点着头回了一句。
南耳又往锅里下了两串辣牛肉。
“我听廖少说,你们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了,三叔和我才认识几天?”
“该信那份兄弟情不会变,也该信廖少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乔湛北听着乔太太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在理,让他惭愧。
南耳专注地看着锅里煮着的牛肉串。
说了一句,“这个辣牛肉串,一定要刚变颜色就吃,最嫩。”
小小年纪的乔太太,能说出这样简单却一针见血的话。
身为一个男人,自叹不如。
而乔太太这说教与说吃,相结合的谈话方式。
是给他面子,不至于让他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