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还真是他工作上的失职。
“末渊,放出话去,如果哪家酒店用这两个人,就是和我乔氏过不去。”
乔湛北说完,南耳就笑了,她刚才还在想,乔湛北会不会这么做。
他就这么做了,还真是有点……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挺特别的。
“是,乔总。”邵末渊应声道。
乔湛北从南耳的手里拿过棒球棍,然后眉心微蹙。
而后问了一句,“这么重?”
“嗯,加了东西,打人疼。”南耳做了一个挥棒的动作,笑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刚才还挺难受的。
爷爷的忌日么,可是,看到乔湛北,就觉得心里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