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却苦于不知道该打你哪里,才能让你长记性。”
说这话时,乔湛北那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
虽然乔湛北是这么说,但是,南耳知道,他不会打她。
乔湛北接下来的话,就证实了南耳所想。
“但是,我再气也不能真的打你,那不是男人。”
南耳在心里点了点头,不能打。
“但是,爷爷送了结婚证,我们就换个长记性的惩罚方式。”
“这个惩罚一定会让你身心都记住,下次不敢再犯!”
话音落下的时候,乔湛北亲了亲南耳那微颤的睫毛。
能看到乔太太怕,还真是不容易。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南耳的脸颊上抚了抚,笑道,“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