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是一个白面书生,还背着个书箱。”就是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玄离月说话间,那书生淡淡地扫一眼紫倾安,眼神中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似乎是在看一盘美味佳肴。
紧接着,似乎收到什么警告,垂涎的目光从紫倾安身上收回,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玄离月话音落下,书生抱拳对玄离月一恭到底,客气道:“夫人您好,我是这里的守墓人,您可以叫我暮生。”
“暮生。”玄离月口中回味这个名字,对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警惕心依旧不减。
她总觉得,这不是个人,虽然他自称“守墓人”。
“是。”暮生点头,神色间带着一种从容的恭敬。
“小月儿,你在说什么,什么生?”紫倾安对玄离月问。
玄离月递给紫倾安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看向暮生。
“为什么我能看到你,而她不能?”
“夫人您能看到我,是因为您和多栾之间特殊的牵绊,而她没有。”暮生道,目光在玄离月的小腹上一扫而过。
玄离月心头微惊。
这个书生,知道她怀孕,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虽然她已经基本肯定,来到这个地方和肚子里的宝宝有关。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