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轻轻叹了口气,又仿佛没有:“随他吧。”
说完,他伸手止住其余的人。
摇摇头,看了下时间,说:“通知下去,五分钟后继续前行。”
“去哪?”有人问。
“我自有安排。”
众人闻言只能离去。
3号看人走了,便回到车里,关上门,等确定没有人了,那张即便在这等情境下也依然显得文质彬彬的脸庞上才浮现出痛苦之色。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不同于他文官样貌的如野兽般的哀嚎。
绝望和麻木爬满了他的脸。
手指间发丝不停地凋落下来,这短短几月,他掉的头发仿佛比过去半生还要更多。
他翻出一张纸质的全国地图,地图上已经用红颜色的笔画满了符号。
只见偌大的国土上,到处都是醒目的红色x号。
几如红旗,插满了大地。
“去哪……去哪……这不行……这也不行……不行……都不行……都是绝路……没有路了……真的没有路了……怎么办……怎么办……”
他喉咙中嘶吼的声音沙哑无比,透着精疲力竭的味道。
然而就在这时候。
忽然,有人敲打车门。
他一怔,立即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