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彬彬收回思绪。
“就是想求她,对毕家不要赶尽杀绝。”杜彬彬低声地说着。
她知道自己的哀求对伍月柯来说是多么没有说服力。生意人,总是需要对等价值的东西拿来交易才能达成一致。她杜彬彬,又能拿出什么和她交易?
“毕家?是那个毕文宣吗?她对毕家做了什么?”这位阿姨似乎还有兴趣问下去。
杜彬彬便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包括她的离婚,也毫不隐瞒。对陌生人,她竟然完全没有设防。
“姑娘,你把所有的事都讲给我了,就不怕我是坏人吗?”中年妇女笑笑,这个女孩子竟然完全没有城府。
“应该……应该不会吧。我没什么值得人害的。”杜彬彬瞠目结舌。
这个可能性她完全没考虑到。但是这位阿姨,对她来说,确实是完全陌生不认识的人。只是她单方面觉得她很亲切,是理想中的妈妈。
中年妇女掏出了手机,拨出了电话。
“文宣,是我!”
“雪曼,是你吗?”
“晚上我们聚聚,很多年没碰面了。”
打完电话,中年妇女转身向杜彬彬:“彬彬,你先回去,这个事情包在阿姨身上。”
杜彬彬瞪大了眼睛,这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