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施工服的毕奇寒呢?
待她回过神来,发现已人走茶凉,不见毕奇寒他们的身影。
她跌跌撞撞走出工地,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情节极其恶劣的,不可饶恕的,错误!
“蕊儿,小哲.......”她拼力呼喊着,不见他们的踪影!
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感到阵阵眩晕。
我一定是疯掉了,为了男人,竟然连孩子都不顾了!
不会是丢了吧?不能丢的!怎么可以丢呢?眼泪再次喷涌而出,恐惧袭卷全身。
她开始瑟瑟发抖,战栗不止。直至一个男人跑过来。
“太太,孩子跟着爸爸走了。”
这个男人是郑启航特意吩咐他回头找到杜彬彬,告诉她这个口信的。
要求他,不能多言,不能暴露老大身份。
“他们在哪里?”她哭着问。
男人摇摇头,便皇城惶恐地跑了。
好在是虚惊一场!
杜彬彬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都怪他!毕奇寒!
情绪还未从刚才的惊慌中走出来,哆嗦着紧张过度的手,拨出了他的电话。
“毕奇寒!你们在哪里?”即使声音带有重重的鼻音,哽咽的气息,她仍然要张扬着,以示气势。不这样,会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