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奇寒......”杜彬彬从后背搂住了他的腰际,将脸贴到了他后背上。
分手?不,她是坚决不会同意分手的。
但是,自由,她是也必须要回来的。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怎么可能一直被他拴在身上?
女人并非男人的附属品,怎么可以让自己一直处于这么个废物的状态?
毕奇寒的固执,她深切了解。如今,他分明是在以分手来威胁自己。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手无足措!
如果她这次妥协了,会不会以后就再也得不到自由了?
十多分钟后,见毕奇寒依然背对着她。杜彬彬落寞地爬下床,走出了小哲的房间,轻轻地帮他关上门。
第二天,两个人眼底都有一片青色。显然,谁也没睡好,都被“分手”这个词折磨着。
毕奇寒和杜彬彬之间处于相视无言的冰冻状态。但是,他去哪,必须牵着她,没有做出丝毫的退让。
杜时晨打来电话:“小哲有些感冒,吃了药好点了,不过医生说,最好多休息几天,起码休息七天,感冒才会好。”
“那去武当山就再延后吧,今晚我们去看他。”毕奇寒轻蹙眉头,瞥了眼杜彬彬。
杜彬彬的脸色很平淡,看不到任何着急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