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磨着轻喘着,温热的气息令杜彬彬耳边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
他这样的表现,示乎是想?杜彬彬脸一红,他不是为了宝宝一直很禁欲吗?
上次被毕晓月下药,他都流鼻血出紫斑情况危急了,还强忍着不碰自己。冷战时他也只是趁我睡着了,亲亲我,吃点豆腐,并没有过界的行为。
“宝贝,我们去洗澡......”毕奇寒附在她耳边轻吟。
“宝贝?你喊的是宝宝还是我?”杜彬彬受宠若惊,不敢置信,不合时宜地举手提问。
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喊她,什么时候有这么肉麻的称呼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难道他爱宝宝过度,脱口而出了?
毕奇寒顿时感到一阵扫兴和委屈,停止了撕磨。
自己好不容易迈出这一步,克服高冷惯了的心理障碍,张开这个嘴。
她倒好,不但没有表现出惊喜或喜欢的样子,反而一本正经地打破沙锅问到底,大煞风景。
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否则怎么表现得这么冷静?“你不喜欢?”
“没有没有,只是,你不怕影响到宝宝了吗?”杜彬彬却没有觉察到毕奇寒的兴致快要被她的冷静提问磨灭光光。
最重要的是他那对她缺乏安全感的奇怪心态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