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一样的世界,尽管我不能说给他听。
后来,我开始画故乡的景色,开始画一些村民难以理解的器物。继国君总是耐心地等我画完递给他看。
“这是什么?”他看着布上一个类似弦乐器的东西问我。
「小提琴」我在布上写道,「一种和三味线差不多形状的乐器」
小提琴是我最喜欢的乐器。
每次听到新奇的事物,继国君的眼睛总是澄澈而好奇的。我能做的只有如此。
又一年过去,京都几乎所有的大夫和药店老板都知道了我。
每到祝日,继国君总会带着我出现在京都的大小药店里,村田叔叔给的报酬像流水一样流入他们的囊中,每次他们都会给继国君很多药材,回家后继国君总会帮我煎好,时景一长他的身上总是多了股药味。我的喉咙浸润了所有药液,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逐渐绝望,继国君却一直坚持听信了那些老板背后讨论我的嗓子几乎没有希望织好却依旧编造的故事。因为除了这样,我们别无他法。
有一天,村田叔从街上回来,告诉我们京都城里来了一位神秘的医生,那位医生似乎留过西洋,奇怪的是只在晚上问诊病人。我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继国君起身——
“我带萤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