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撞上,我想。
一双猫头鹰般犀利而阳光的眼睛盯着茫然的缘一上下打量了一会,他突然露出认可和兴奋的笑,说:
“你好!你就是姐姐的旦那吗!炼狱椿寿郎参上!”
“原来如此!你们是准备去江户吗!好计划!”晚饭上我向缘一说明了椿寿郎的情况,当然跳过了他说的那番宣言。他比我和缘一小了两岁,缘一也同意收留椿寿郎到他痊愈。他就像一个小弟弟一样对我们的事情充满了好奇,缘一居然跟他耐心地交谈起来。
可能是因为没有弟弟,所以感觉很新鲜很好奇吧,我心想。
就这样,我们家来了一个新住客,一切风平浪静,除了阿步有时候会跟我说悄悄话要防备椿寿郎图谋不轨之类的。
直到椿寿郎拆开身体上绷带的那天。
那天是祝日,我和缘一都在家做些家务,缘一正在站在庭院里拿着锄头准备除草。
“缘一君!”刚拆完绷带的椿寿郎迫不及待拿着剑飞奔到了庭院,兴奋地对缘一喊道:
“请跟我比试一下!”
等我小跑到庭院里时,我看见少年逆光而立,狮般到金发随风飘动,健硕的身体明明穿着单薄的里衣,却像穿着背后写着大大“滅”字的战服一样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