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我一边默念对不起一边笑了出来。
我们其实并不富裕,离开继国家时我们并没有拿很多的盘缠。好在我和缘一都很节俭,生活上的小用都是靠缘一在道馆的收入。我以前提出做一些针线活,被缘一和阿步双双阻止了。后来我就在教一些邻居家的孩子识字绘画补贴家用。
“我过的很幸福,”我说,“缘一对我很好。”
他说:“你们为什么要去江户?”
“因为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在江户,”我看向天际的远山,
“我要去见他。”
“诶?是男性吗?”椿寿郎的声音像受到了打击一样,“缘一君知道吗?他同意吗?”
我越听越感到有些烦闷,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桥上,夕阳在湖面揉进了一把碎金子。
“为什么缘一会不同意呢。”
“因为姐姐太可爱了,”他笑起来,说,“和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把姐姐珍藏起来。”
我觉得椿寿郎如果生活在我的时代,肯定是个撩妹高手。我欣赏他的真诚,直率,明白为什么杏寿郎拥有很多迷妹了。但这不代表我对他、我能接受他的一些不正确的想法。
“椿寿郎。”我正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