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他的手,又惊又急地问。
他蓝蓝的眼睛里清清亮亮地抗议者。
包厢里的混乱惊起了不小水花,保安拿着防暴警棍冲了进来却不敢上前,一边拿着大喇叭变本加厉地呵斥着他。
接着,萧、管、笛、笙的声音都停止了,奇异的西洋乐曲已经远远地飘到了天际去。
他们说什么富冈义勇听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很快,喝的半醉的向导跑过来看到他拿着刀瞬间酒醒了大半,他看了可依一眼,叫富冈义勇把刀收了起来,一脸尴尬地笑着跟保安和闻讯而来的大班们赔礼道歉,然后让富冈义勇跟他回房间。
富冈义勇沉默着跟他走了,拉着可依一起走了,留下过来看情况的麻衣一脸惊讶。
音乐又响了起来,为了活跃气氛,台上新出道的男高音开始唱起了一首新流行起来的歌:
“啊!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
教我如何不想她?”
九
那一夜,可依跟富冈义勇坐在观景极佳,风景宜人的包厢“牢房”里,在向导略带责备的语气下尴尬地坐着,看着满城灯火蛇般游走。富冈义勇极好的视力甚至看到不远处一个狼狈极了的男人奔走在蛇间,后面有这几个跟刚才打扮差不多的人追着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