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他自己都不觉得很拙劣,但可依却深信不疑的谎。
鳞泷师傅一生没有娶妻,兢兢业业为鬼杀队奉献了一生,锖兔倒是经常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他说他有两个愿望,一个是消灭所有的鬼,一个是看到义勇成立一个完整的家庭。
他从出生到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让他对“完整的家庭”一点定义都没有,他也不明白要怎样去做,他要做的猎鬼,猎鬼,直到了结鬼舞辻无惨。
他没有精力,也没有想法。
不是不喜欢可依的。那天向导跟他说完那些话,他想了很久,也许就像锖兔说的那样。她弱不禁风,连他的日轮刀双手都拿不起来,却生机蓬勃,跟他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他不是不懂得欣赏。而当她露着两条白皙的胳膊,穿着翡色的旗袍站在他面前,黑黑的眼睛看着他时,他又何尝没有心跳乱拍过。
可是他们不可能,用全身任何一个细胞去想都不可能。可依的手握着笙箫,握着鲜花,他的手握着日轮刀,握着仇恨。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不是不能带她走。可是带她走了又能如何呢?日本比上海危险得多,鬼杀队员的安危根本不足一提,那是一个女人的命运如同流星般的世界,根本不是可依能够呆、应该呆的世界。她只属于这片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