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就像他无法夺走我爱他的权利那般。我想,我该放下,好好地爱眼前这个跟我相伴半生的男人了。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了很多,我们坐在榻榻米上吃晚饭,突然那只熟悉的黑色鸟儿飞到了庭院里,腿上绑着一个纸筒,在肆无忌惮地叫着:
“继国缘一!继国萤!收信!收信!”
原来是炎柱通知缘一,最终选拔快要开始了,尽管两年前我们拒绝了他们的邀请,他还是不依不挠地邀请着缘一。
有一张纸是炎柱单独写给我的,我拿回房很快读完了,眉间从欢欣地舒展到忍不住皱眉。
转眼间椿寿郎已经二十岁,成长为能够独挡一面的柱了,炎柱有意退隐,但想在椿寿郎当上柱之前看着他成家生子。可是他为椿寿郎物色了一年各种各样的女子,椿寿郎总是哈哈哈地笑着逃走,让他头痛不已。
他告诉我椿寿郎自告奋勇地揽下了缘一的培育师这个职位,过几天就会到达横滨。
……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横滨的呢?我读完信,看着窗外那只一直盯着我看的乌鸦。
一日,我在家中弹着新买的三味线,自导自演自弹自唱着。
突然听见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有想不到的客人来了。
于是我收了琴,有点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