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似乎有着遗传性。母亲当年历经千辛万苦生下我,而这次我的生育,仿佛像过鬼门关一样艰难。
预产期刚好赶上了严胜大人参加最终选拔的时间,他本来想拖到下一次,但是继国家已经寄了信过来,请他早日回去处理家事。
清早缘一就去找已经请好的产婆,家里只剩我和阿步两人。缘一离家不久我的肚子开始阵痛,我痛苦地喊来阿步,可她除了用温毛巾细心地帮我拭汗,什么都帮不了减少我的阵痛。
晌午已过,缘一依然没有回来。
我衰弱着呼吸着,我想让阿步去喊人过来,可她坚持缘一大人一定会回来的,如果她离开了,万一我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了剧情里那个女人,一股凉意从心中蹿起,难道我和孩子,都逃不过她的命运吗……
我真的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恐惧,我知道大部分人的命运,可是我却忘记了那个女人的命运,她和孩子死在了鬼的嘴里。几个时辰过去了,缘一依然没有回来,我手脚冰凉,忍不住颤抖,我感受到自己的生命迹象正在慢慢消失,呼吸越来越弱……
我把知道的诸神都祈祷了一遍,乞求有人能够发现我处境艰难,我从未如此渴望活下来,我甚至想到了那个人,心仿佛被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