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吧。”
历史注定是男人的舞台,我在鬼杀队无聊地生活着,去参观了蝶屋,去主公家看庭前那棵长得还没有我高的小松树,闲暇时,我去找永子聊天,问起婚后生活怎样,这个从深闺中长大宛若金丝雀般的古典女人,用最平静的语调说:“也就那样吧。”
“那样是怎样?他有没有欺负你?”我问道。
“旦那很好,我也很好。”她的眼中平静无澜。
直到后来我才听说,他和炼狱夫人相敬如宾,很少回到炎柱的居所。他渐渐沾染了些烟花的气息,在花街流连忘返,却很少专情于特定的女子,天一亮便像鸟儿一样飞出了栖息的巢。
一想到他那一句“任性”,我便消去了指责他的念想。
有一天,我准备带晴奈去后山玩耍,碰到了一对像洋娃娃般的孩子,一个白发白眸,一个黑发白眸。
“我的孩子。”一个身影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我一眼便认出,这个绝世无双的男人是产屋敷世哉。
“好久不见了。”他笑着说。
好久不见,只是遇见、告别、再相遇、在道别的重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