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说:“你不要太难过。严胜大人只是太累了,受伤后被鬼舞辻无惨利用……”
“我知道,”他说,“哥哥他真的很累……现在,还是以前,都是那么地拼命……”
他顿了顿,转过头跟我说:“你知道吗?”
我说:“什么?”
“我不如哥哥,我只会打架。”
我无声看着他,他沉默看着我。摇曳的烛光中,他的表情好像无辜而茫然的孩子。我们的眼睛对视着,直至他伸出手,摸着我头顶的发旋。
“不要再悲伤了……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缘一了解,所以缘一不想让萤再体验悲伤。”
“萤不用担心,”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开始恨着布料为什么能够被泪水轻易濡湿,这泪水为何如此滚烫,烫伤了我,
“无论怎样,我想我都可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