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嘛!我生气,突然想起姐姐白天跟我说的一席话,我的气又消了。
“可是,”我听到自己理直气壮地说,“爱一个人,需要帮他做很多事呀。”
义勇刷完了所有的碗,一边解开系在腰后的围裙结一边说:“那是你的逻辑,”
在我准备敲他脑壳的时候,他又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只要做喜欢的事情,就够了。”
没有抢到碗洗,回房间之后,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喜欢做的事情:刺绣、和姐姐玩、和义勇玩……最后一个不算,义勇一点也不好玩。
五分钟之后,我推开了义勇的房门。
“义勇!我来帮你推背吧!白天你不是说很累,不陪我玩的吗!”
义勇他正在脱掉里衣,我话音一落,便看到了他刚露出的背和精瘦的腰肢。
“织姬?”义勇听到我来了,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呀啊!”这家伙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我紧紧闭上眼睛,“砰”的一下把门给推上了。
“义勇大变态!”不行不行忘掉忘掉,缘一先生说过色即是空……色即是空是什么意思来着?
“……是你先没有敲门的。”义勇无奈的声音从门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