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你的血带回队里研究,那小子也需要照顾,从今往后,你就和我们一起生活吧。”
我还没有出声,一旁的锖兔突然跳了起来——
“师、师傅!?这么突然……”
“我早就做这样的决定了,锖兔,”鳞泷师傅打断了他的话,“她和那小子注定和鬼杀队脱不了干系了,而且,”他顿了顿,
“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
“诶?”和鳞泷师傅他们……一起生活?我愣住,真菰走了过来,温柔地牵起了我的手,转头责备锖兔:
“你下手太重了!万一织姬失血过多又晕倒了怎么办!”
“我的力度已经很轻了!这是下得去的最轻的手了!”锖兔反驳道。
我彻底愣住了,听着他们的拌嘴声,低头深深地看着手,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那个伤口已经彻底愈合,在皎洁的月光下,倒映出一片宛若新生的粉色。
我和义勇留在了这里,一是为了我的血,二是为了陷入躁狂的义勇。
我曾经听过缘一先生说,穷其道者,归处亦同。是不是每一个人最后都会去同一个地方?还是他们会走向不同的方向,直到永远,都是异路?
义勇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他已经很虚弱了,拒绝除了我以外所有人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