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淡淡地笑道:“这有什么。因为想对一个人好,自然而然便会对他好了。狭雾山也好,山下也好,道理都是一样的。”
我忍不住又问道:“那你想去山下看看吗?”
他奇怪地看着我,问:“原来你是想回去看看吗?”
我立即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摇了摇头,说:“不。”
平静的日子过的太久,直到一天,义勇懊恼地从山中跑了回来,我走上去迎他。
“怎么了?”
“……”他沉默,我注意到他身上披着的姐姐的羽织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这个,我帮你缝一下就可以啦,不用担心。”我所谓地笑笑,却发现他脸上的懊恼并没有消散些许。
“这家伙遇到瓶颈了,”突然,熟悉的声音从义勇身后传来,我越过义勇的身影,看到锖兔急急地跑来,脸上带着窃窃的笑意。
“……闭嘴。”义勇回头,不耐地跟他说。
我相信了锖兔的话,识趣地不再作声,一股恶作剧的想法从心中窜起,我戳了戳义勇的手臂,他侧头看我,我踮起了脚——
在他的左脸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义勇一愣,紧皱的眉头不经意地舒展,他抿唇,顶着死鱼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