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开春,身体上完全康复的义勇成为了鳞泷师傅的弟子。
锖兔和真菰都是鳞泷师傅收养的孤儿,从小在狭雾山长大,义勇恢复后,自告奋勇要成为和师傅一样的猎鬼人,开始跟着他们学习剑术和传说中的呼吸法。
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使尽浑身力气双手都没有握起锖兔的剑,在师傅摇头和锖兔忍笑的目光下,破罐子破摔地过起了我的咸鱼生活。
狭雾山的生活与世隔绝又安宁美好,义勇日出训练日落回来,他需要跟上的进度太多了,一下子竟没有多少跟我相处的时间。去年的喧嚣渐渐散去,最初那近乎癫狂的悲伤,也渐渐沉淀了下来。
我开始和真菰学习烹饪,这期间没少荼毒义勇和锖兔,每次吃饭时看到义勇欲言又止和锖兔一脸菜色的表情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煮出来的哦,一定要好-好-吃-完!”我笑着威胁道。义勇肉眼可见地吞了口水,锖兔已经开始幻灭了:
“不是吧?又是你做的?真菰呢?”
“锖兔君,你对我的菜有意见吗?”我露出了非常友善的笑容。
“……我开动了。”锖兔卒。
在这云端的山坡上,葱郁的森林里有温热的食物,门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