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看我,说,
“一个人害怕吗?”
我心一动,一股眷恋和不舍的情感涌了上来。
我凑近他,说:
“那天那样,我还想试试。”
义勇放下了剑,转身搂住了我,印上了我的唇。
熟悉的淡淡薄荷味,我脸红地抱住了他的腰,承受着他的唇舌和温情,闭眼努力用鼻腔呼吸着,与他交换着呼吸,抱着他的双臂抱得更紧。
义勇好像想跟我比谁先分开般,过了很久,我终于承受不住,红着脸偏头小小地喘着气,他的呼吸丝毫不乱,继续流连在我的耳垂脖子,我微微仰头,把白净的脖子送到了他的唇边。
“你一定要回来,我还等着你娶我呢。”最后,我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身体难以言喻的变化,羞得无地自容。
他的气息终于有些慌乱,在我的颈窝平复着呼吸,说:
“我会的,不用担心,你也不要乱跑。”
我汗颜,义勇怎么知道我要乱跑,我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我心虚的表情。
我们相互依偎了很久,我背靠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床边的蜡烛在一点点燃烧着,发出“呲呲”的声音,我无聊地玩起了义勇的手指,他的手掌比以前大了许多,也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