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看起来像调戏他一样,不过他的身手太矫健了,没过一会面具没取下来,我倒是有些累。
哼,我赌气地挣脱自己的手,扭头看向另一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除了缘一……
我好奇地问道:“锖兔,那天你好像欲言又止地,缘一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矫健的身手僵住了,吞吞吐吐地说:“缘一先生他……叫我保护好织姬啦。”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暗暗决定晚上等他取下面具再观察他的脸色行事。
夕阳快落山时,我们终于走到了一个紫藤花之家。
“打扰了——!”锖兔毫不怕生地朝里面喊道,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恬静的老妇人走了出来。
“啊啦啊啦,你们是新晋升的队员吗?”她一边笑着一边打量着我们,“看起来年纪好小啊,比前些日子来的时透大不了多少呢。”
我刚想问她时透是谁,锖兔笑着说:“我是水呼的新队员,锖兔,她是织姬。”
“锖兔君是水呼啊,那织姬呢?”妇人突然用八卦地眼光看着我和锖兔,问我。
我纠结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
“我学习的是……日之呼吸。”
她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有些惊讶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