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是像海洋一般温暖而包容的。
我固执地喊着义勇的名字,锖兔固执地低沉着脸,一手做着准备工作,一手抚去我额间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发说:
“你的夫君……只会是我。”
外面突然传来混乱的声音,我听见马的嘶吼,女人的尖叫,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砰——!”
房门被大力推开,外面的冷气钻进了温暖暧昧的屋子,锖兔进入的动作停住,我顾不上被他人看
光的羞耻,含着泪光求救地向门外看去。
只是那个身影,我到死都不会错认,我惊讶地瞪大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渐渐清晰的视野里,我看到了茑子姐姐的红色羽织。
“夫君……”心里像充了气般骤然放松,我终于安心地扬起一个微笑,难过地失神快要晕倒过去——
下一秒,身上看着他定住的锖兔被愤怒地推开,带着一身风雪的少年抽出身下的被子包裹住了我,被冻冷的冰凉脸庞靠在我的肩上,紧紧地抱住了我。
“对不起、织姬、对不起……”他的身体不知是因为难过还是愤怒颤抖着,嘴里不住地对我说着对不起,我抬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弯曲的脊背,压抑地说:
“义勇,你不需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