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情绪统统涌了出来。
敲破的人是我,被情绪压得不能呼吸的人,也是我。
直到宁静的午后他送我离开时,我终于提议自己一个人回去。
炼狱家仆人们千百种情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八卦也有疑惑,但最明亮的一道,是眼前猫头鹰男子的期盼。
我摆摆手,抹去所有投射在自己心上的色彩,收敛住他的感情,淡淡地笑着说:
“让我一个人缓缓吧,好吗?”
固执的炼狱君愣了数秒,对我的乞求没辙,竟然无奈地扶额大笑起来:
“哈哈哈……”他噙着笑意苦恼地看我,“你果然很聪明,知道我……们,对这样的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转身离开了炼狱家,刚才我试着模仿祖先的语气故作成熟,我知道每接近我一点,他便觉得离画中女子更近了一步,他朝着我的心前进,尽管每一步都很细微。
我注视着平和安宁的风景,头一次觉得自己和鬼杀队的渊源这么深。这样想着时,我错开了回水柱府邸的路线。
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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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去找谁呢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