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我衷心地说。
他看向晴朗的天空,丝毫不惧烈日刺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太阳说:“我想,我这样做是对的。”
等向主公报告完事务,今天的任务差不多就结束了。义勇已经出了三天任务了,今天会回来吗?要不要通知后厨做些鲑大根呢?
我百无聊赖地走在路上,向主公报告的那些血腥故事,从鬼门关不知道走回多少次的我听起来并不觉得恐怖,我甚至有些崇拜这些猎鬼人了。他们勇敢、果断、坚强,仿佛一辈子只做了斩鬼着一件事,却已足够后继者们代代传颂下去。
但是,每次看到义勇受伤,从蝶屋回来的那些隐忍而伤痛的人们又让我似懂非懂地觉得,也许他们应该走上人生的另一条路。
到底是什么路呢?我也说不清。
或许是我悠闲的样子和鬼杀队严肃的气氛太不搭了,周围经过的其他队员和隐们都在暗暗地打量着我,我屏去这些目光,心想看什么看!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一个山头,远方的色彩入眼,教我想起狭雾山顶熟悉而甜蜜的景色。
我轻轻地坐在石头上,拔出熠熠的赫刀,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微风把我鬓边的发吹乱了,擦拭着赫刀的手逐渐抱住了它,我蜷在石头上,等待着远远到来的他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