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帕掉了,”他无神的青眸染上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擦拭着我的脸,
“眼泪就不要再掉了。”
这方手帕是炼狱君借给我的,隐约露出的“杏寿郎”三个字让我冷静了些。对,炼狱家和我有渊源,如果义勇真的出现什么问题,炼狱君不会拒绝我的乞求的。
“……谢谢。”我接过手帕,带着哭腔闷闷地说。
时透君松了口气,放下的手紧接着牵起我的左手,淡淡地说:“快走吧,去蝶屋。”
我看着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天已经黑了,鬼杀队的本部似乎被水的悲伤感染,前往蝶屋的路上一片沉寂。隐在前面默默带路,时透君紧紧牵着我的手,许久后终于开口打破了寂静:
“你是哪天生的?”
“诶?”我一直在挂念着义勇,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道,”我低头喃喃,“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更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我是七月初七被义勇…就是富冈家收养的,所以我叫织姬。”
“是吗,”他的声音中多了一些迷茫,
“我也忘了自己是哪天生的……”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缓和了些口气说:“时透君,也是孤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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