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垂落,蝶屋的两个女孩子开门让我进去,我克制住情绪快速问道:“请问富冈君,水呼的伤员在哪里?”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皱起眉,郑重地对我说:“您是富冈先生的什么人?”
我答道:“我是他的妻子。”
她愣了一下,郑重的神色变为同情:“富冈先生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不过性情……跟我来吧,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性情这个词语让我的心沉下去,可我没让自己的思绪再次回到狭雾山上,而是将它扯了回来,声音微颤:“谢谢。”
很快,这个叫做神崎葵的女孩带我走到二楼深处的房间,她轻吁一口气,说:“请冷静。”
我抿唇,等她推开房门,我马上冲了进去——
“义勇!”
“嗯?”
房间里有三张病床,最里面的居然是上次恭喜我结婚的前辈,中间一张床上,许久未见的锖兔眉头紧锁,痛苦地躺在床上呼吸着,露出来的双臂和脖颈打满了绷带,脸色烧得通红。
这些都不是我最想看见的,一踏进来,我便和最外面,那个同样打着厚厚绷带的身体被绳子强硬地绑在床头,迷茫地看向房门的男人对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