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了颤睫毛,迷茫的心被他说动了。
“我……好不容易才推开你的心门,却发现他们都已站在门后,”他的语气竟然哀切起来,激动地喘息着,
“可我真的喜欢你……因为你是织姬,或许从中野那天你对我笑开始,我才发现这个痛苦的世界,是有光的……”
我竟然被这个讨厌的男人话给打动了,我说服自己是因为义勇的声音,可他重复着‘因为你是织姬’,我的心忍不住向他倾斜了些。
锖兔和炼狱、缘一,是不一样的,他和义勇是一样的。
他透过我看到的,还是我。
这一晚,我不想拒绝他的怀抱,在他用义勇的唇轻吻我的额头时,在他附在我的耳边呢喃时,我突然觉得很安心。
“织姬,请你以喜欢的名义,相信我。”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锖兔吻醒的。
他好像天生就有兔子的习性,睡觉时喜欢蜷缩起来,一点点动静就会惊醒,晚上他睡得并不熟,在他的吻逐渐忘情地往下时,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义勇,”我睡眼惺忪地喃喃,“你怎么变得这么黏我了,好奇怪啊。”
温软的唇马上离开了我的脸,他呼吸有些急促,脸颊微红:“嗯…因为离开太久了。”
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