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义勇和锖兔身上的异样,却心慈手软地保守了这个秘密,在她示意说下去的目光中,我竟然下意识地开口:“我觉得他们……很可怜。”
这句话莫名熟悉,仿佛很多年前我就说过,一说完,我看到花柱眼里若隐若现的寒冰融化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她脸上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正经。
思绪飘转间,我想起黑死牟后悔的脸色,点点头。
“他……他们很可怜,”我低头,伸手抚摸锖兔的脸颊,“越强大,就越不幸福,于人于鬼都是如此。”
窗外远处淡淡地青烟弥散开来,小路上有两排漂亮的梧桐树,记得义勇昏迷前,我们经常一起散步,这条路其实绕了很远,平时并没有几个水呼队员会走,但我偏偏喜欢那里。
“看来我的做法是对的,”花柱沉默了很久,宽慰地笑了,“接下来,好好团聚吧。”
我回头,看见花柱已经走到门口,关门时她还是那样安静地看着我,温和的紫眸如同深湖。
我说:“谢谢。”
她轻轻说:“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
在我想到要说什么时,她已经关上了门。
屋子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我将目光投向锖兔,他的手指轻轻抽动,我突然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