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从蝶屋出院的那天,我缺席了。
紫藤花之家决裂那晚,义勇承诺不会再让锖兔出现在我面前,当他问我为何睡在自己房间时,我只能说:
“你中间醒来过几次,但你好像不记得了……什么异样都没有,不用担心。”
义勇看着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和他都是内敛的人,或许是他平时太沉默了,走进水呼探望的队伍中时,竟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成亲前的一晚根本没有睡觉的安排,水呼队员大多为男性,天元先生和主公商量好,晚上把我安排到他的府邸去,由三位夫人做好我这边的工作,正好也成一件音水柱间的美事。
我拉下百叶窗,准备一上午都在家呆着养神,听说明天很多柱会来,时透君,炼狱君,天元先生,还有花柱大人。我有些紧张,成亲时才发现自己连娘家人都没有,只能投靠强大的陌生人。
娘家……我和衣躺在床上,看着干净整洁的天花板,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往事。父亲、母亲、茑子姐姐,你们在天上看着我们吗?中野的那间死气沉沉的屋子,刻着义勇身高的惨白的墙有没有倒塌?那口三个人赖以生存的井有没有枯竭?那些擦肩而过的人们,现在过得幸福吗?
我渐渐睡着了,意识越来越沉,梦见了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