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红烛,心虚地说:“没有……我害怕。”
他抿着嘴,露出一个令雪花都融化的温暖笑容,再次慢慢压住我。我没有再拒绝他,任由他将白无垢慢慢褪下,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
“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怕过……”
我刚想狡辩,红唇被他含住说不了话,然后娇羞地闭上眼睛。
“温柔一点……”
“好。”
最后一滴烛泪燃尽,世界陷入黑暗,变成另一幅模样。朦胧而梦幻,快乐又充满欲念,娇嫩的花在温柔不失霸道的力度下绽放,初春一点都不寒冷,象征流水的男人用手燃起一团火,将理智和克制燃烧殆尽,只剩狎、昵的爱意和至死方休的交缠。
交颈的爱语,双双弓起的脊背,红梅在屋外凋谢,在身上点点盛开,有什么在消逝,有什么在诞生。
之后他睡得一直不安宁,睡意朦胧间,我感觉到他始终捉着我的手,我动动身子抽回,他又会寻到,继续抓紧。
他的体温和我一样温暖。破晓时他突然从床上坐起,呆呆看了我许久,然后说道:
“真的不是做梦么?”
我睁开眼,坐起身的义勇逆着光,在梦中划过千万次曲线的微尖下巴,温润的蓝眸逐渐湿润。
这次换我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