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只是讽刺地看着他拿出来的报纸,说道:“您也说我是做慈善的了,既然做慈善,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么些事?”
方骁钰的眉毛一挑,摆了摆手指,说道:“盛世需要继承人,你不想当你的孩子也要当。你知道的,3年时间,用来组建一个完全齐全的供应链绰绰有余。别怪我不顾情分,拿你外公的产业开刀。”
把报纸扔在桌上,方骁钰拿起公文包,慢悠悠地走出了南墙工作室,拿捏了方靖的命脉,方骁钰倒是不怕他不回去。
方靖只知道他和父亲之间的剑拔弩张,却不知道,那个在他面前分毫不让,咄咄逼人的父亲,出去之后便点燃了烟,凌厉的眉眼耷拉下来了,带着一点颓丧,看上去倒像是一个真正五六十岁的人了。
自从方靖主动搬来齐梓言的公寓住,两人就过上了同居的日子,对自己的病非常熟悉的齐梓言也很好伺候,到了时间便打针吸氧,虽然还是会疼痛,但是至少没有无预料发病来的那么强烈。
方靖晚上回家,安顿好了齐梓言,便搬出自己的调香设备,在隔壁房间工作,仪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等到齐梓言疼完了,便摘下氧气罩,回到书房里工作。最后到了睡觉的时候,齐梓言都累得睁不开眼。两人除了在酒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