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光里相处的时候那腻人的甜蜜,温柔与温存,仿佛像是利剑一样扎在方靖的心上。在方靖的耳边化为一句句问句,仿佛恶魔的低语:这样够了吗?够偿还你为你那恶心的感情作出的可笑付出了吗?
如果够了,就让我拿走我想要的东西吧。谢谢你的馈赠让我的公司存续,我接受你的钱,但是我不接受你的感情。
舆论是一早就开始布局的,在周末便放出了消息。当他带着齐梓言在最能让自己放松的小城市里闲逛的时候,他又在想着什么,如何分割盛世?如何处理马上就要落魄的方家大少爷?他独自踏上回国的航班的时候,脸上是不是挂着得意的笑?
方靖可以理解齐梓言不接受甚至厌恶他的这段感情,当时投入这笔钱的时候,便没有想能够收回他。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对于同性的爱未免过于荒谬。可这种行为本身破坏的,是方靖对齐梓言这个人的品行的信任。面对一个帮助过自己的家族,毫不留情地施以毁灭性的打压,面对一个深爱自己的人,用短暂的亲密去施舍。
绵绵延延连续了近十年的爱恋让这段感情熬成了一碗澄澈的白月光,近乎成了方靖的信仰,当他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笑脸时,还能有齐梓言去拭去他的泪水,当人们把他在艺术上的追求当做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