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和白棠生相处时间最长的自然是齐琪,她走到白棠生面前蹲下:“棠生,柏舟不会有事的。”
    “怪我……”
    齐琪愣了一下:“什么?”
    “如果不是我粘着他想要他陪我,他不会接这部戏,这个角色本来是我的……”
    齐琪立刻意识到白棠生钻了牛角尖:“不是这样的,棠生,有人想害柏舟,就会把握一切时机,就算柏舟没接这部戏或是没演这个角色,想害他的人依然会找其他空子……”
    “棠生,这不怪你,柏舟会平安地出现在你面前的。”
    “……他必须平安。”
    “嗯,必须平安。”齐琪笑了一下:“跟你说个秘密,柏舟原本打算拍完这两部电影就休息几个月。”
    齐琪说了一个国家的名字:“他准备带你去结婚,他说他不想等到同性婚姻合法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有两本结婚证……”
    白棠生听着听着,泪溢满了眼眶,却被强行逼了回去。
    自父亲去世后的这些年来,除了在乌柏舟身下的时候,他还没有哭过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没能打开,白棠生的手机倒是疯狂响了起来,许多人给他发来了信息,问他乌柏舟什么情况。
    乌柏舟的手机也在他的口袋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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