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我不抽的。”
叶深没说什么,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眼神更沉了。
吃完饭叶深直接送他回了家,尤桢本以为叶深会有些疑问的,却发现叶深什么都没有多说,只道了句“再见”便离开了。
叶深并没有开出多远,车子拐了个弯后他猛得踩下刹车,停在了路边。
此刻无人说得清楚他心中的惊涛骇浪,要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尤桢的人,他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刚刚和尤望短暂的相处中,那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尤桢的影子,抛开那张脸不说,几乎一模一样的饮食习惯,喜欢用筷子剥虾壳,习惯左手用勺子,夹烟的时候用的是无名指和中指,还要紧张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摸着锁骨……
天底下会有习惯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哪怕两人有血缘关系叶深也不相信。
他打了个电话出去:“帮我查个人……他叫尤望。”
也许是白天碰见尤望的关系,叶深晚上做了个梦,他梦到尤桢十八岁那年,他刚得到尤桢双亲去世的那个暴雨夜,他在和女朋友的约会中途离开,顶着暴雨去了尤桢家里,然后尤桢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说:“深哥,我没有家了。”
画面跳了一下,面前尤桢的脸和尤望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