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不停蹄的把她送到医院，黎慕辰也数不清自己闯了不上个红灯。
他看着医生把人送进手术室里面，他的衬衣上还沾染有她的血迹。
他薄唇紧抿着，眸子盯着地面，是不是的往门口瞥一眼。
门被人打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走出来，黎慕辰顾不得思考，连忙上去拽住他的衣领。
“她人怎么样了？”
医生皱着眉看他，看着他慢慢松开手。医生说，“有流产的迹象，病人受到了惊吓？”
他嗯了声，没有了后文。
“尽量让病人情绪稳定。”医生多看了他一眼。
他说好，人走了之后，他整个人怔怔在原地。黎慕辰回忆着病房号，调头走过去。
他进去的时候，人还在昏迷。
顾瑾何的脸色如雪的苍白，她卷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后怕的泪珠迟迟没有落下。
黎慕辰不动声色的握紧她冰凉的手指。
他沉默的看了一眼，便离开了。黎慕辰走到阳台，打电话给秘书，“查查当年张柔出国的事情。”
他挂了电话之后，在门外隔着透明的玻璃看了她一眼，转头离开。
他去了精神病院，张医生诧异人送了回来，但张柔看起来却好像又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