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以自己的神格,冒着神行俱毁的风险,只为保住她的魂魄不消失在这个天地之间。
这个时候安倾冉又想起在巷口看到的那个男子。
只是他的脸好模糊,她努力回忆却是怎么也看不清。
她再勾勒不起他的轮廓,记不得他拥有怎样的一副天人之姿。
更记不得他有一双多么深邃的眼睛,记得住的也不过是那看起来应该是活物的红伞,和那朵朵艳红如血的曼珠沙华。
难道这就是神么,神留给人的记忆。
虽然这身体还只是小孩子,但思想好歹也已经超过二十了,想太多也是正常的吧?是吧?
安倾冉厚颜无耻的自我安慰。
翌日,得到骆府通知,骆振雄醒了,而且恢复的还不错。
安倾冉就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去寻找他的便宜老爹,至于安府里的那一窝子母女,就让她们多蹦跶几年,只要不惹她,一切好说。
她没有一定要魏琴这一家子人死,是体谅那一家子安倾颜和安倾城也是便宜老爹的孩子。
也体谅魏琴是安清河的生母,至于原来安倾冉的死。
如果一守说的她的死是她的回归,那一切都是必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魏琴的做法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