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确实很危险。”宋纾赞同:“不过我……唔。”
以吻封缄,宋纾挣扎不开,搂上沈西洲的脖子回应,最后在她怀里小声喘:“你……”
“我什么?”沈西洲吻她敏感的耳朵。
宋纾说:“某人一口一个‘你的家室’,那你是谁?”
沈西洲牵她起来:“走了,你的家室带你去吃饭。”
宋纾和她上船:“你不好奇我和她说了什么?”
沈西洲熟练地撑起船,“不好奇,你要说也可以。
宋纾揶揄:“那你在等我的时候有没有吃味?”
这次沈西洲顿了几秒才说话:“有一点。”
她是凡胎肉体,有喜怒哀乐,怎么可能全然不在意,不是不信任宋纾,只是前任,应该有自知之明。要是韩宁再纠缠不休,她会出面解决,尽一位“家室”的责任。
“哦~”宋纾拉长声音:“家室~今晚我们包饺子吃。”
什么时候她的名字变成家室了?沈西洲点头:“好,想吃什么馅?”
“什么馅不重要,有醋就行。”这是宋纾在说她酸。沈西洲也不驳嘴,任她笑。
宋纾的笑声,惊起远山的一行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