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破血流。
当天晚上,受伤的男孩的父母带着人,站在南桑家门口破口大骂。
“你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我儿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快把医药费赔给我们!站在你家门口久了晦气。”
周围的街坊把他们围在中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样子。
女人站在门口,胸口半露,她翻了个白眼,啐道:“要钱没有,烂命就有一条。”
对方怒不可遏:“你女儿果然是和你这妈学的,一样不要脸。”
女人听的不耐烦了,她扯着南桑的胳膊,把人一把推出去,“诺,我把这赔钱货赔给你,你要不要?”
南桑被她拽得整个人摔到地上,细瘦的胳膊蹭过地板,瞬间脱下一层皮,她摸了一下胳膊,摸到满手的黏稠。
她低下头,舔了舔早上打架时磕破的嘴角,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其他人的视线有如实质,一遍又一遍剜着她。她是妓/女的女儿,没有父亲的野种,不值钱的赔钱货,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这件事错的到底是不是她,只要是她就一定有错。
最后这件事,以南桑被女人摁着头,向男孩鞠躬道歉告终。
这件事搅黄了女人晚上的生意,于是女人把她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