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多想,更何况对方是薄夜寒,想必是蓉姨细心的为她准备好了这些。
心中升起些暖意,她拿好要带的衣物,迅速去客厅的公共卫生间冲了个澡。
等再回到客房,唯一的夜灯也被关了,窗帘敞着,房间里仅余些月光。
陆漫就着月色,从床的里侧上去,最大距离的远离睡在外侧的薄夜寒,动作尴尬,总算有惊无险。
靠在墙边,溜溜睡在中间,耳边听到她睡得香甜,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小呼噜声。
陆漫嘴角勾了勾,想就着她的鼾声睡过去。
……
半小时后,陆漫不知翻了多少个身,平躺在床上有些懊恼的蹙了蹙眉。
客房的床很大,被子也很软,她也很疲惫,一切都恰到好处。
然而睡不着的原因她也清楚。因为她睡在了里侧。
因为小时候某些特殊的经历,陆漫从来不会贴着墙边睡,尤其还靠着窗。
原以为过了这么久可以接受了,现在发现还是不行。
她难得有些小情绪,正忍不住再一次翻身时。
“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男人低冷醇厚的声音突然传来,在整个房间散开。
他的声音没多少困意,只清楚的裹着些不耐烦。
陆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