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输液。”
低沉醇厚的男声传来,几人朝门口看去。
薄夜寒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姿被灯光拉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五官隐没在阴影里,淡漠疏离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霜。
医生得了吩咐,立马应了一声。
先是打了个电话,又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掏出了一次性输液管等工具。
陆漫蹙眉,冷声重复道:“我不输液。”
究竟到什么时候,薄夜寒才能改掉这种自以为是的习惯?
薄夜寒迎着她的目光,又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能清楚看见彼此的五官,他停下脚步,嗓音冷然:“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回去?”
陆漫额头刚处理好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只一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这个样子回蝶园,溜溜看到一定会担心。
想到这个层次,她不由沉默了几秒。
一旁的医生电话突然响了一下。
他抓起看了一下,连忙跑向门口。
不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别人刚送过来的输液瓶。
他目光在对峙的两人之间转了转。
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小心拿过陆漫的右手消毒准备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