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漫循声看了过去,却没看清具体是哪个人。
她挑眉,平淡反问道:“哦?我做了什么事?”
“做了什么,身子不干净了呗。”这一次,那道声音很快回应,语气带着几分嫌恶。
陆漫终于确定了,回话的是躲在不远处的一个人,正试图用别人来遮挡她的脸。
有人开始小声应和那道嗓音。
“是啊,一个女人,被侵犯了,多恶心啊,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就是就是,她还好意思出门,我要是她,我宁愿死,没脸见人。”
见她们越说越离谱,陆漫耐心彻底告罄。
她索性直接走到一开始出声的那个人面前,直直看着她,才冷声道:“谁指使你散播的谣言?”
那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年轻妇女,似乎是被陆漫的气势吓到,缩了一下脖子。
很快她又不服输道:“什么指使,你自己做的还怕别人说吗?”
陆漫冷笑了一声,直直盯着她:“不说这事是是真是假,我倒想问问你,被侵犯了,犯错的难道不是侵犯者,而是被侵犯的受害者?”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那妇女环视了一周,见没人为她搭腔,又补了一句:“一个巴掌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