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时间像是放慢了两倍,更清晰更折磨的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环绕。
她终于崩溃了,大叫一声,掏出了口袋里的那把枪。
可是薄夜寒不害怕,即使枪指着他,他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恐惧。
他甚至在笑,表情满是嘲讽。
他喊着,你开枪啊,你不敢,你这个懦弱的女人,你以为你现在更以前不一样了?
不,你骨子里还是个脆弱的人,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陆漫摇头,她让他别说了,可他从未停止。
眼前一晃,眼前的人却又突然变了,变成了陆雪的脸。
她娇笑着,她说姐姐,寒哥这段时间一直在陪我,你要是想他了,我帮你跟他说哦。
她又说姐姐,怎么办,寒哥说要找机会休了你娶我为妻,我不想伤害你,可我和寒哥是真心相爱的啊,你不会怪我们对不对?
突然,她的声音又变得低寒起来,姐姐,你竟然给寒哥生了孩子,那就不要怪我,是你自己害死他的!
他们两个人的脸,交替着不断在陆漫的眼前转换。
那些话如同一根根尖利的针,在她的心上扎下密密麻麻的伤口。
痛,痛到了骨髓里,撕心裂肺的痛感,仿佛撕扯着她的灵魂。
‘不,